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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云图书馆(历经百年的温州图书馆究竟是如何走向鼎盛的)

发布于:2024-01-16 11:16:04 来源:互联网

1927年7月,经旧温属六县教育局长的联名推举,籀园时代唯一的女馆长姚平子上任。作为当时温州女界领袖人物,姚平子解决了困扰多年的府学田租纠纷,藏书更是累至3615部,26580册。1930年1月,王希逸任旧温属联立图书馆馆长。其任内接收泰顺刘渠川后人赠书2244册,并校勘馆藏永嘉诗人祠堂丛刻缺版30叶,还募款购买《四库全书珍本》一部。

在任内,孙延钊修订章则,规范籀园图书馆的工作制度,并将工作人员增至九人。1935年3月,经孙延钊等人倡议,籀园图书馆设立图书馆理事会,为籀园图书馆的经费来源拓展了一条较为持久稳定的路径。总务、采编、阅览等业务,也因此开展得有声有色。在孙延钊的主持下,多种借阅制度陆续推出,图书馆编目工作基本完成,馆舍也得以修葺翻新

随着籀园图书馆日趋完善,馆藏也越发充实,“线装书由三万四五千册增至四万四五千册,平装书由千余册增至六七千册。”线装书的来源大都出自海内公私藏家的捐赠。孙延钊特意搜集地方文献材料,以备专设陈列室,如《金华丛书》《四明丛书》等各县地方志书,卷帙繁复,价值巨大,奠定了温图古籍馆藏的特色。1937年,孙延钊接收永嘉乡著会历代温籍人士所著已刊之印本、未刊之抄本和手稿、墨迹、书版,共抄得乡贤遗著402种,1259卷,堪称地方文化史上的大

在孙延钊看来,图书馆除了常规功能外,还应有灌输群众战时智识、指导群众战时活动及激发群众爱国御侮思想等特殊效能。因此当抗战爆发时,为激发民众的抗战情绪,鼓舞士气,孙延钊先后举办三次关于战时文物的公开展览,陈列战时应用的书报、抗战地图、国防巡回文库及战地摄影图片等。规模最大的一次,是1940年11月的抗建木刻漫画展览会。当时图书馆向海内外名家、社会各界征集的抗战宣传木刻展品达1500余件,参观人数在7000人以上,大大提振了本地抗战救亡的民族思潮。

抗战时期,“举办读书顾问”与“指导青年进修”是当时图书馆的重要事业之一,“读书为学和争取胜利,确有不可须臾分离的密切关系”。因此在1940年11月,孙延钊组织了籀园图书馆青年读书会,意在加强战时读书运动,造就青年治学集团,结合文化救国力量,提高民族文化水准。其规模之大、组织之完备,可称得上是当时温州最大的读书群众性组织。

此外,为感念黄绍箕后人捐赠其蔘绥阁藏书,1937年孙延钊创刊《蔘绥年刊》,不仅刊载图书馆相关工作信息,同时刊发颇具学术价值的地方历史文化文章。此刊物得到了温州知识分子的踊跃支持,夏承焘、陈仲陶、吴天五等地方学术名家也积极投稿。后因抗战军兴,纸张印刷困难,《蔘绥年刊》停印,改出《籀园月报》,旨在宣扬图书、推广借阅。同时籀园图书馆也编绘了街头画刊《抗建画报》,旬出一期,向大众宣传抗战思想,此举还引发温州城内张贴画报的宣传风尚。

在孙延钊馆长的带领下,籀园图书馆的工作业务蓬勃发展,多点开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和力度。这段时期,被称之为籀园图书馆的“鼎盛时期”。

在一众文化先贤的辛勤付出之下,籀园图书馆化为一座普及文化、推动教育的灯塔,恬静地撒播着光辉。著名作家赵瑞蕻曾回忆,他小时候时常上籀园图书馆借书看,“对于我,籀园图书馆更是富于吸引力,在我青少年时期的心灵中留下迄今仍然新鲜、美好记忆的印痕……我喜欢那儿的清幽,四围的山光水色,园里的花枝;还有几位图书管理员先生们的态度和蔼可亲。”

著名寓言作家金江也曾说过,因为家贫买不起书,他儿时只能驻足于籀园图书馆,馆里藏书丰富,他在那儿汲取了许多知识与智慧,充实了进取的力量与勇气,“现在回忆起来,当时从籀园图书馆借到一本久所渴望的书,坐在九山湖畔阅读,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籀园图书馆走到“鼎盛时期”,得益于文化先贤们苦心孤诣的耕耘,也得益于读者们求知若渴的爱书之心。然而,籀园图书馆虽然步入了鼎盛时期,但无边战火却也同时汹涌袭来。温州在日寇的铁蹄下三次沦陷,生灵有倒悬之急,而籀园图书馆也在凛冬之中,遭遇生死存亡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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