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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中国式麦客走近开雷沃谷神的“田间白领”

发布于：2013-07-02 14:29:00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欧洲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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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候鸟沿着纬度季节迁徙一样，每年“三夏”农忙，河南周口商水县曹楼村的刘建国都会开着收割机沿着跨区机收的路线南来北往，往返于鄂、豫、冀三省的麦收主产区之间。出征时踌躇满志，归来时荷包满满，每年的“收割季”，刘建国的繁忙和辛劳让他获得了不菲的收益。像刘建国一样典型的中国式麦客，他们的生活往往因为收割机而发生了改变。

中国式麦客的“收割季”

今年48岁的刘建国已有11年的收割机“驾龄”，2003年，他买了一台雷沃谷神“金旋风”小麦收割机，对于当时够买收割机的情形，刘建国还记忆犹新。像这款十几年前由福田雷沃重工生产的收割机产品的名字一样，在决定购买时刘建国的心里也刮起了一股不小的旋风。购车时家里的积蓄没多少，刘建国没有跟妻子商量就通过当地关系贷了一半购车款，这一大胆的举动已经让妻子忧虑，再加上正值非典流行，对于刘建国多地奔波参加跨区作业妻子更是十二分的担心。顶着妻子的忧虑和担心，就这样刘建国毅然踏上了自己的跨区机收之路。

问及2003年刘建国参加跨区作业第一年的收益，具体收了多少亩地，赚了多少钱，刘建国已经说不很清楚，因为“当时收钱、管帐都是媳妇”。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割了一个月的小麦他还清了贷款还盈余不少，这让妻子高兴了好一阵。更重要的是，家里的日子从这一年夏天开始因为刘建国的大胆而滋润了起来。

今年在驻马店遇到刘建国时，凑巧是个阴雨天，收割机下不了地刘建国就把它开到了驻马店当地的福田雷沃重工4S店保养。忙时用车闲时养车早已是刘建国多年养成的习惯。这个间隙，自来熟的刘建国主动与笔者攀谈了起来。湖北的襄樊农场是刘建国今年跨区作业的第一站，这一站三天多的时间刘建国开着他新买的雷沃谷神GE50收割机收了400多亩地，“最快时我四十分钟收了16亩！”，说到机收刘建国的言语间透露着几分得意，洪亮的嗓门更像是说给周边同样在保养车跨区机手门听。的确，十年的跨区作业让他的收割技术已经不能再用单纯的娴熟来形容，对于每年三夏跨三个省历时30-35天的跨区机收，刘建国也早已经驾轻就熟，而且越来越有效率。

谙熟收割机的李建国今年特地选择购买的雷沃谷神GE50收割机是福田雷沃重工新推出的新产品，选择它李建国正是看中了这款机器的作业效率，风卷残云的速度感也更适合刘建国的性格。“GE50在性能和品质上相较以前我开的车，有了很大的提升，每秒的喂入量达到5公斤，发动机跑起来跟玩似的…”刘建国自己估算，今年跨区作业下来这台车保守估计能收1500亩地，按一亩地60-70元左右的价格计算，扣除柴油等成本，一月左右的时间稳赚个六七万元没问题。

机手正在4S店门前保养收割机：

从购买第一台雷沃谷神收割机开始，刘建国就成了雷沃产品的忠实用户，从小麦机到玉米机，再到现在最新款机型，刘建国的作业范围越来越大，跨区收入也越来越多，与雷沃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除了这台大家伙，刘建国还有一台雷沃谷神自走式玉米机，一台雷沃谷神GE25小麦机。去年秋收刘建国的玉米机不到40天时间纯收入了七万六千元，另外那台小麦机刘建国每年三夏会雇他妻弟与自己结伴跨区，扣除给妻弟的七千元“工资”，这台车今年跨区下来的麦收收益也在四万元左右，两台小麦机秋收时在老家周口附近还能收一茬大豆，每台车预计能有一万五千元左右的收入。粗算下来，一年作业三个月左右时间，刘建国的这三台车收一季小麦、大豆和玉米，仅机收的收入就有二十万元之多，对于仍然住村里的刘建国而言，他无疑是村民们眼里的“田间白领”，开收割机收入甚至超过城里白领的事迹，也像水面上泛开的涟晕一般，在村里村外慢慢扩散着。

尽管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十年间的积累也已足够全家以后的生活开销，但是刘建国并没有赋闲在家的意思，因为“这个年纪就停下别人会笑话”。能吃苦的刘建国，除了对机收的特殊感情也有很多人做不到的坚持。他说，今年在襄樊农场作业时因为地块大，收割起来有效率，收的兴起，他曾经从早上六点一直作业到晚上十点，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其它时间几乎人机不歇，“当然，现在的作业条件比以前好了太多，驾驶室里的空调和密闭设计，早已让人不用再汗流浃背、满面尘灰”。

麦穗是金黄的他们的收入也是金黄的

吕斌是笔者三夏走访时，在河北保定遇到的一位年轻机手，属鸡的吕斌今年33岁，从2008年开始“玩农机”。6月19日，见到吕斌时，保定的麦收刚刚开始，他的两台雷沃谷神收割机和一台农用三轮正在给自己村里给乡亲收运小麦。他的一台雷沃谷神GE40刚刚参加从河南的许昌、邓州等地跨区作业收完1200多亩小麦回来，另外一台雷沃谷神GE25没有参加跨区就在保定附近作业。吕彬所在的闫庄乡大吕庄村有小麦一千多亩，因为吕彬的收割机清选干净和他收运一条龙的服务，村里乡亲们无一例外全部交给了吕斌收割。一些在外打工的村民因为信得过吕彬，麦收时连回村都不用，只给吕斌打一个电话麦子就直接给送到了家里由家里老人晾晒一下三夏就算忙完了。收割七十元一亩，收完从地头帮乡亲用农用三轮运到家里十元一亩，仅在自己村里作业，吕斌的收割机就能毛收入八万多元，加上去河南跨区和接下来未来一周左右的作业，算下来，吕斌两台小麦机的净收入稳超十万元。

吕斌的收割机正在作业 远处动车路过：

在吕彬和父亲的盛情邀请下，笔者去了吕斌家。两层小楼四口之家被吕斌妻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不愿意妻子跟着自己晒黑，吕斌妻子干脆做起了专职家庭主妇在家照看两个孩子。在吕斌家偌大的院落里，笔者见到了吕斌还有一台雷沃TD904拖拉机和一台雷沃谷神CB03玉米机停在车棚里。吕斌的父亲也是吕斌的“经纪人”，每年三夏除了帮儿子收钱照顾后勤，老爷子最多更多的是满足。“家里的地吕斌只留了不足一亩用来种花生和山药，自己吃和送城里的亲戚朋友们，他的雷沃拖拉机秋季旋耕作业二十来天，70-80元一亩收入，一季下来收入跟小麦机差不多，秋收时玉米机挣得比小麦机和拖拉机还多，吕斌还是村里第一个盖起了两层楼的，花了四十多万…”，在老爷子自豪的话语间笔者听到了农机给这个家庭带来的巨大改善。

尽管驾驶室里没有写字楼里舒服，但不可否认，像刘建国、吕斌这样因为收割机从地里走出来，而又开个收割机往返于田间的新生代职业农民并不在少数。据了解，今年三夏麦收期间像他们的收割机一样参加跨区作业的联合收割机国内就有40多万台。这些机手特别是机手中的达人们，已经慢慢把开收割机变为一种职业选择。与写字楼里的白领们相比较，他们这些开着收割机的“田间白领”收入甚至足以让写字楼里的白领们羡慕，作业时虽然辛苦，但是作业时间集中而且往往一年只要两三个月时间，但是收入却很可观，“成熟的麦穗是金黄的，他们多数人的收入也是‘金黄’的。”

收、运、送一条龙，吕斌的收割机正在为乡亲收割夏小麦：

白领的差别不在于工作在田间还是写字楼

吕斌所在的大吕庄村边上就是京广铁路线，在笔者即将离开时，近处吕斌的收割机在作业，远处的高架桥铁路干线上一列动车刚好驶过，金黄的麦浪、红色的雷沃谷神和疾驰而过的动车，汇聚在笔者的照相机镜头里，让人感触良多。农机在帮助像吕斌这样的农民迈入农民技能型人才行列的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多元化的经济收入，提速了他们的小康生活，这些农机作业能手正成为新型职业农民的中坚力量。

市场给不同性质的劳动及劳动者的“定价”永远是最直接的。当麦收时节的农机手们比空调间的小白领更紧缺、更能创造价值的时候，他们的“工资”高过小白领也在情理之中。就像刘建国给笔者讲的一个段子一样：刘建国邻居家已经毕业了四年的儿子，常常在回家过年时，被母亲当着刘建国的面开玩笑，“看看你刘叔，你大学毕业还不如跟你刘叔学开收割机呢，你跟你叔比他才是白领。”邻居儿子的回答也很机灵，以前“造原子弹的还不如卖茶叶蛋的呢”。至少从收入看来，在人们的心里白领的差别已经不完全是工作在田间还是在写字楼内，只要积极和乐于付出，什么样的职业选择都没有天花板。（房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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